“都住手!别打了!”陈建平也上前去劝架。
“别拉老子!老子要干趴他!”黄金海被陈建平和几个男人分开,一身火气没处泄,攥紧拳头直接朝多管闲事的陈建平的鼻头砸。
陈蜜儿察觉不妙,抬腿就是对准他的腰子踹了一脚,黄金海拳头还没落下,整个人像断线风筝往一边坠,痛得大吸一口浊气,“艹!”
黄金海人朝马翻,倒地时像被断齐了筋骨,抱着肚子在地上撒泼打滚。
“诶呦我的老腰骨呦,断了断了,诶呦,痛死老子了!我的老天爷保佑啊,眼看娶上新媳妇,这腰骨被打断半根,还怎么给新媳妇嘿咻嘿咻快活呦……”
周围不少生过娃子的婶子老脸一红。
这有眼也看清楚了,这赖皮黄金海是要赖上陈蜜儿了,眼神纷纷同情看向她。
陈蜜儿对他小把戏嗤之以鼻,就近找了根手腕粗的木棍,拖得泥路“呲”声响。
分了只眼偷看的黄金海双眼瞪圆,腰也不痛,肚也不痛了,牛马精神翻了个身,夹着屁股蛋“嗖”一下跑了。
刚还同情陈蜜儿的婶子们:“……”
村书记也愣了一下,这赖皮黄金海没赖上人就跑没影了,也是头一次那么快就临阵脱逃了,纷纷遣散周围人,“散了吧。”
陈建平也心有余悸,上下查看自家闺女有没有受伤,被陈蜜儿抬手拨开,撒手把那随意找的木棍撇一边,“看啥看?好着呢,有这心思顾我,还不如琢磨周单春能不能活过明天。”
村书记觉得这是实话,村里人有大小病找赤脚医生,可这次黎家婶子那闹腾劲,周单春一时没醒,她就要哭天怨地。
忽然想起陈蜜儿是有三轮车的人。
就算周单春最后真出了事,也是在县城,对陈蜜儿道,“你有车,把人送上县城,找家正规医院给他把病看好吧。”
“我?”陈蜜儿看个热闹准备回去盯梢,中午就开车去店里看看,他这来一句,把她计划给改变了。
村书记点头。
他坐得上这书记位置,就得为村里人着想。
“赤脚医生医术是好,这命是救回了,就怕万一,他寻死寻活的,没个人看他,他真死在村子里,这影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