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全是老头。
有的练修为都没有。
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手脚发抖，大部分不像是自愿参战的。
“你们……被强迫的？”
老头一听这话，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像个漏水的水龙头，疯狂点头：“嗨嗨嗨！！我们不想来的啊！！他们逼我们上的！！”
其他驾驶舱里的老头们也跟着狂点头，甚至有人颤抖着拿出一张老照片，上面是一家人站在神社前的合影。
照片背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爸爸，活着回来。”
方辰沉默了。
他没有虐待普通人的兴趣。
一挥手。
血海翻卷。
所有被血海困住的战斗机，在一瞬间消失了。
没有燃料爆炸的烈焰，没有残肢断臂飞得到处都是，没有被活活烧死的痛苦。
他们只是轻轻地，连声音都没留下，就被血气吞没。
比起被强行送上战场，在火海里惨叫着化作焦炭，这样走，还能算是体面的。
“我都说了，我就是来找个人的，你们非要搞这一出，是吧？”方辰眯着眼，笑眯眯地看着万足蜈蚣。
万足蜈蚣：“……”
祂沉默了，背后无数毒虫在蠕动。
方辰抬起手，掌心的血气凝聚成一把猩红色的战刀，血海都跟着掀起波涛。
“刚才是你们先打我的。”方辰语气懒洋洋的，“我还手嘛，合情合理吧？毕竟这是正常的战斗，可不是入侵，对吧？”
说完，他一脚跨过海岸线，重重地踩在倭岛的土地上，笑得更灿烂了。
“既然这样……那我进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