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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雨觉得自己成了傅白宴嘴里的一块肉,被嚼烂了,所有的味道都被榨干,再被他一口吞下去。
傅白宴的身上有伤口,顾秋雨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继续。
不知道过去多久,舌头都亲得没有知觉了,顾秋雨才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异国他乡的凌晨,他和一个浑身是血,濒临死亡的男人,在街头放纵的亲吻。
堕落,糜烂。
非常符合法兰西风格的“浪漫”。
一次还不够,等到顾秋雨休息一会儿,傅白宴便压着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上来。
顾秋雨实在是怀疑,傅白宴真的受伤了吗?怎么能够有这么强的精力。
假如受伤了都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要是他没有受伤呢,谁还能够承受的住他的折腾?
一个非常混乱的夜晚,顾秋雨不知道他们断断续续亲了多久的时间。
当救护车到的时候,医生将傅白宴搬上担架。
护士递给了顾秋雨一个口罩,神色暧昧:“还是遮一下吧。”
顾秋雨懵了一瞬,打开手机,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嘴唇艳红,肿胀,唇角还破了皮。
眼睛里泛着水光,眼神透着迷离。
顾秋雨被自己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这模样,他看了都觉得是在找。
“靠。”他低声骂了一句,将口罩戴上。
这时候,他才发现舌根有些发麻,又忍不住骂了一声傅白宴:“混蛋。”
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傅白宴的生命安全了,能有这么强的精力,他不活下来谁还能活下来。
但最后傅白宴在急救病房里躺了一天一夜,医生说子弹刚好射进肋骨里,差一点就射穿内脏了,情况很危险。
顾秋雨戴着口罩,隔着玻璃门,看着躺在里面正在输液的傅白宴,声音带着不可思议:“伤的有那么重?”
医生点了点头,声音认真且严肃:“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就算你们的感情再好,再热情,再渴望,也绝对不可以了。”
顾秋雨:“……”
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医生的言外之意,不自然的拉了拉口罩,小声道:“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