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但是他已经憋在屋子里三、四天了。
因为他的谋士刘蓉被他举荐任陕西巡抚,他还没有从送走刘蓉的悲伤中走出来。
他喃喃自语道:“哎,如今川地四处冒火,八下冒烟,我悔不该将刘蓉调走啊。现在我该向谁去求计?”
说完,他马上下令军士备马。
他骑着一匹川地白马顺着走马道来到了南城墙上。
守城军士看到骆秉章来到后。
纷纷给他跪下行礼。
骆秉章用鼻孔冷哼一声,对着身侧的新任副将席宝田问道:“来人是长毛的哪个贼将?有多少人马?”
席宝田躬身答道:“总督大人,具体是谁带领还不得知,但是人马不多,还不需要惊慌。”
骆秉章点了点头,虽然话如此说的,但是仗打的连连败北,他也承受不起了。
他想着万一慈禧太后将他拿京问罪或者就地免职,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想到这里,他刚要训斥这名新提拔的团练副将,以示威严。
却忽然看到守城总兵官萧庆高急匆匆走了上来。
萧庆高刚要跪拜。
骆秉章挥手说道:“免礼了。”
他看着萧庆高的通红眼睛问道:“各地援兵都到了吗?城内的团练都抓的怎么样了?有多少人马能够上城?”
听着一连串的问题,萧庆高的脑袋都大了。
他躬身回答道:“按察使刘蓉刘大人在走之前已经招募了五千团练,就是由这位新任副将席宝田率领,刘将军走之前曾有言,此人可堪大用。”
骆秉章闻言,不由得多看了席宝田一眼。
听到守城人马已经增加到一万人,他略感宽心。
但是仍旧担心石镇清会率大军前来。
于是担忧地问道:“其他地方的援剿团练到了吗?”
“哎,其他地方的团练都以保护地方为名,说抽调不出兵力,加之沿途土匪横行,不少百人小队反而被这些山贼土匪给缴了械。”
骆秉章听完勃然大怒。
他冷冷地说道:“要是成都府有失,你我皆吃罪不起,身在京师的老佛爷喜怒不形于色,可谓是天威难测,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