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呀萱儿,没想到连出阁都帮了我一把,将来一定要多多照顾生意才是”
这思路一旦打开,办法立刻就出来。
陈牧思虑片刻起身来到桌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青儿。
“青儿,你替我去一趟,把这封信交给一位姓唐的先生”
青儿不敢怠慢,接过书信,记好地址快步离去。
陈牧不忘叮嘱道:“那门第高,你雇辆马车去”
“知道了公子”
青儿离去后,陈牧搬过脏桶,手指头往嗓子眼一抠,就吐上了。
直到吐的头晕眼花,脸色煞白眼眶充血,这才擦擦嘴将身上衣物又故意扯的皱皱巴巴的。
找了一下昨日刚从教坊司出来时候的感觉,脚步踉跄着来见钱幕。
钱幕这日真没出门,正在那字斟句酌的琢磨文章,猛然看见陈牧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立刻一声惊呼,跑了出来将人扶住。
“陈兄,你这是怎么了?”
陈牧喘着粗气摆摆手,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不碍事,去去你房里说话”
“诶呀!”
钱幕搀着他便来到床上坐好,埋怨道:“你呀,病的如此沉重,还出来做什么,好好将养才是”
陈牧苦笑一声,抬眼死死盯着钱幕,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再不来,你就要死了”
钱幕脸色一变,气的一甩手
“有你这么咒人的么?”
“是咒你么?”
陈牧咬着牙,气的不住点指。
“你居然敢买考题!”
“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么?”
“一旦事发轻则削去功名永不录用,重则满门抄斩,祸连九族”
“你胆子多大呀?”
“怎么敢做此事!”
钱幕没待他多说,急的一蹦三尺高,一把将他嘴捂住。
“我地哥哥呀,你小点声,想害死我呀”
陈牧等他手拿开,看向孙桐那院疑惑道:“孙兄不知道?”
钱幕凑到他耳边低声埋怨:“当然,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