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高中状元,散居的族人再次齐聚一堂。
陈牧趁此机会大手一挥捐了纹银两千两重修了宗祠,成立了族学,重新选了族老。
以他这个状元为核心纽带,陈家渐渐重新聚在了一起。
“一人气短,众人力长,宗族不可弃也”
……
第三日陈牧回到济南,大开三日流水席。
寒门学子更可领状元米,可谓与民同欢。
该有的礼仪该有的形式都尽数过去,陈牧终于得暇轻车简从来到钱家。
钱家并没住在济南城内,而是住在城南的三里庄。
钱母其实年岁不大,刚四十出头,可却已是满头白发。
陈牧见钱母如此,心中也不由得一酸,上前跪倒在地。
“伯母,侄儿来看您了”
钱母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将人扶起来哽咽不已
“孩子快起来,都是状元了哪能行此大礼,你能来看我这老婆子,就知足了”
陈牧起身后吩咐人将礼物带进去,便和钱母商量
“伯母,侄儿想先去坟茔祭拜一下”
钱母含泪点头,喊过管家带陈牧和早就来到的孙桐一起去钱幕坟冢。
一方土丘,半丈石碑
钱幕的音容笑貌不住浮现眼前,陈牧伏地痛哭
“钱兄啊!”
“钱兄魂灵何在呀”
见他一哭,旁边的孙桐也止不住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不要说本就钱家人的管家,就连状元扈从见此情景都忍不住眼中泛红,心道:“状元公,真有情有义呀。”
两人哭了半晌,这才擦擦眼泪填了点土,又重新返回钱家。
路上陈牧才得知柳莺儿居然不见了!
这一下好悬没把陈牧给气死。
他这次来就打算把人带走交给钟月。
这些天那丫头和他有点闹别扭,用这个哄一哄。
万万没想到出了这个岔头。
“打蛇不死久必为祸,失策失策呀”
陈牧气的直哼哼,结果还就碰上这不长眼的。
刚到钱府门口就见一名衣着破烂的老者,捧着个骨灰坛跪坐在那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