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微收缩，这是他产生兴趣时的微表情。我趁机凑近他耳畔：\"凶手在子时用冰鉴降低室温，加速毒香冷凝，但百密一疏\"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我下意识扑倒萧明稷，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发髻钉入屏风，箭尾系着的丝绡在烛光下显出德妃独有的双面绣纹样。
\"护驾！\"侍卫的惊呼声中，我摸到萧明稷腰间的螭纹玉佩。借着翻滚的力道扯断系绳，玉佩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砸中梁上刺客的承浆穴——这是现代擒拿术里最阴损的招数。
刺客坠地时面具脱落，露出布满紫色瘢痕的脸。我掰开他紧握的拳头，指缝里残留的硫磺粉末带着刺鼻气息。\"陛下，劳烦您闻闻这个。\"我把粉末举到萧明稷鼻尖前，\"是不是很像三年前秋狝时，您猎到的白虎突然发狂那日\"
话未说完，萧珏踉跄着冲进殿内。他月白锦袍沾满泥浆，手里攥着半截断裂的玉簪——正是我今晨插在他发间的。少年眼里翻涌着诡异的银灰色，耳后鳞状胎记泛着高热红光，这分明是药人失控的前兆。
\"母后儿臣找到\"他剧烈喘息着摊开掌心，半融化的冰晶里封着一片机械蝴蝶翅膀。我瞳孔骤缩，这材质与双生镜传送来的零件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