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可以先把自己抓住,再寻找被藏匿起来的树种。
然后将树种养成,取得圣果。
到时候,圣果被摘下的瞬间,就是自己心脏被挖出的瞬间。
想到这,阮朔重新靠回背后的树干,长腿曲着,踩在树枝上。
要不……他去找张起灵,把树种要来。
种出圣果,自己吃了,再把树种毁掉。
这样一来,不仅自己身上的血蛊会被解开,往后再也不用承受月圆蛊发嗜心的痛苦。
就连南迁一脉的谋算也将完全落空,不会有人再觊觎自己身体里这颗带着圣果和血蛊的心脏。
一举多得。
想了想,阮朔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如今南迁一脉就只剩下大祭司和自己两人,血蛊的延续可能会断在自己这一代圣子身上,不会再有下一个被取心头血制作血蛊的圣子出现。
张家人为族长设置的血蛊保命之法至此终结。
可是都这样了,大祭司也没有说要把树种毁掉,而是让张起灵带走藏匿。
说不准,这个树种根本就没办法毁掉。
毕竟巫蛊之术传承数千年,其神秘程度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用巫蛊之术弄出个没办法毁掉的特殊树种,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不然南迁一脉的那些叛徒怎么根本不着急树种被大祭司带走,一点也不怕树种被毁?
想着,阮朔把玩着重新戴在左手食指的十目蝶银戒。
银戒被阮朔左右拨弄着,硕大的蝴蝶翅膀同样被细碎的阳光照拂,闪着漂亮的光。
想来想去,阮朔觉得自己需要把这颗巫婴傀种激活,让自己多一道保命之本。
【系统,给我讲讲这个怎么用。】
别是需要子宫就行,那个重要器官他没有。
电子音平稳响起,为阮朔讲解。
【宿主需要使用该区域的阵法,将巫婴傀种放置在阵法中心,之后的步骤,五千积分解锁。】
阮朔听的如鲠在喉,险些坐不稳,从树上跌下。
【我怀疑你在报复我刚刚的玩笑,系统。】
【怎么会呢,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