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威武……”
许青站在吴宝的身旁,拍了拍吴宝的肩膀。
吴宝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抖,这是被打怕了。
吴宝深呼吸,调整了一下,一拍惊木堂,大喝道。
“堂下何人?”
“草民陈启文。”
“为何击打鸣冤鼓?”
“有冤难报。”
“你且详细说来。”
陈启文看到了吴财,眼神明亮了些许。
但很快黯淡下来。
这种情况不能连累义父吴财,他对我已经很好了。
陈启文酝酿了一会,缓缓说道。
“十年前,我父亲陈大本是汉城的信使。
就职数十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的放松。
可是,十年前。
突然来了一伙官差,直接就把我父亲陈大抓走扣押。
不过三天,就押出去砍了头。
罪名居然是拦截信件,私通匈奴。
这根本不可能!
我父亲陈大平日里最是痛恨匈奴。
我父亲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连带着我一家,因连坐都被处死。
我来这敲鸣冤鼓,是要为我的父亲,为我的家人。
讨个公道!”
陈启文讲的声泪俱下,浑身发抖,却字字嘹亮,清楚。
公堂内的众人,和公堂外的众多百姓,都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哎哟,这娃也是命苦啊。”
“这案子我听过,十年前可抓了不少人呐,没几天就砍头了。”
“我也听过,当时还吓得我好几天睡不着觉呢。”
公堂外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
吴宝在上面,面露凝重。
其实,这是吴宝第一次听到这陈启文的说辞。
之前吴宝哪管其他,就是不准翻案。
我的老天爷,这后面扯出来的人可不好惹啊。
这下子。
我这个汉城城主,不会真是当到头了吧。
吴宝一拍惊木堂,一声大响。
公堂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