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一闪。
观众们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始有序离场。
观众席中,苦渡站起身,却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不断向四周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师父,我们怎么不走啊?”
慧觉见师父许久还是不曾迈动脚步,疑惑道。
“慧觉,你先走吧,贫僧还有些事。”
“好,师父。”
慧觉听话的走了。
虽然慧觉想留在这陪师父,但是眼见师父比他脸还大的手掌举起,就在他的头上,像是下一刻就会打下去。
慧觉觉得,还是听师父的话比较好,起码对贫僧的头比较好。
观众席中,在苦渡所在方位的对面,无暇同样没走,站在原地,直直盯着远处的苦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
松雪注意到师父的眼神,拉拉师父的衣袖,轻声说道。
“没事,松雪,你先走吧。”
“好,师父。”
松雪躬身行了一礼后离开,离开前,松雪扫了对面的苦渡还有慧觉一眼,心里愤愤想着。
哼,臭和尚,敢让我师父这么伤心,看我后面怎么收拾你们!
我要让这个叫慧觉的,受到比我师父还要严重百倍的情伤!
松雪转身离去,无暇仍旧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苦渡,眼神神伤,旁边观众不断从无暇身边经过。
苦渡终于找到了无暇,很显眼,在走动的人群中,无暇站着不动,像是湍急的人流中伫立的礁石。
原来,无暇就坐在贫僧的对面,而且她好像也在看贫僧。
苦渡透过武斗场数百丈长的距离,跟无暇对视,旁边观众从苦渡身边经过。
一瞬间,世界好像静止了,周围是嘈杂流动的人群,而苦渡和无暇虽隔着很远,可透过眼神,仿佛就在身边。
高台上,许文躺在国师牌躺椅上,看到天空中繁星闪闪,感叹道。
“老祖宗,要是还能看到二十年前的那场烟花就好了。”
多年过去,许文的头发虽然还是乌黑,精气神也很足,可是无意间的眼神,还有脸上的些许皱纹都在告诉许青。
许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