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答应了一声，起身把椅子放好，然后归拢好她的那些资料，准备往外走。
“祁总您十点半跟澳洲那边有个线上会议，别忘了哦。”
“付宁。”
“嗯？”
“没人的时候不用说敬语，我听着别扭。”
他指的是，“您”？难道是觉得这么叫显老吗？
付宁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也点头答应。
“好的，祁总，那我先出去了。”
“嗯。”
得到他的回复，她才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还给他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祁延彻拿着那杯咖啡，身上不禁卸了些力道，然后轻轻靠在椅背上。
明明看着文文静静的，解决问题的角度却那么刁钻，伶牙俐齿的直戳人肺管子……
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
付宁回到办公室，先在线上跟郑义沟通过相关的想法，但是他始终都持怀疑的态度，她对此深感无力。
就在她第n遍没跟他讲通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打算去楼下的对外业务部找他。
可是才刚站起来，就看见郑义拿着笔记本电脑，出现在她办公室的门口。
“付秘书，我刚刚跟祁总请示过了，他说让我全力配合您修改策划方案和合同，还说以后您说的话，都是他的指示，所以，我特意登门来向您请教。”
郑义说的义正言辞的，倒是把付宁弄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