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夏知忧被五花大绑按在长凳上,两旁小厮手持木棒,蓄势待发。
女眷丫鬟嬷嬷围观,主母冷脸俯瞰她,白芍跪在地上,哭声阵阵,不停求饶。
“给我打——”
主母一声令下,两个小厮举起木棒,眼见木棒落下。空中飞来一人影,只见他一个旋转,小厮手上木棒被踢飞。
黑影落下,陆秉川沉着一张脸出现众人眼前。
一院子女眷惊得纷纷后退,八小姐惶恐后退一步,此子是夏知忧带回来那人。那日街上,他收拾了她的丫鬟,没曾想回了侯府,他还敢放肆。
陆秉川冷眸扫过按着夏知忧的几个嬷嬷,旋出一掌,几人弹飞几丈远。
他解开夏知忧身上绳索,搀扶起她,夏知忧狼狈起身,眼含晶莹望着陆秉川。
“没事了。”陆秉川安慰她。
白芍匍匐身子爬起来,抱住夏知忧哭泣不止。
陆秉川缓缓回身,扫一眼众人。他本在前院,听这边喧哗,寻一丫鬟询问,丫鬟说六小姐偷了金簪,被主母惩处。
“登徒子,你想干什么?侯府夫人你也敢不放在眼里。”八小姐怯怯喊一句,难不成,他还敢大闹侯府。
“陆某听说,夫人判定六小姐盗取他人之物,陆某与六小姐相识虽不算太久,但熟识她为人,曾流落民间,日子艰辛困苦,她亦不拿他人一针一线,断不是鼠辈之人。”陆秉川拱手朝主母福礼,有理有据淡淡言道。
“人证物证皆在,还有何可辩解。”八小姐与之对峙。
“她盗了何物?”
“她盗了本小姐的莲花金簪。”八小姐仰头不屑一顾瞧着陆秉川。
“夫人,可否将金簪给陆某瞧瞧。”
主母冷眼招一手,一个嬷嬷端着金簪呈给陆秉川。陆秉川眉心一蹙,这祸端竟是他惹起,心里渐生愧疚。
他再次朝主母施礼,“此物并非六小姐偷拿他人,这支金簪是陆某赠予小姐的。”
“你莫胡言,你一男子怎可无故送女子金簪,方才,她并未说乃你赠予。”主母眉头一沉,恍然醒悟,“你,你们难道有私情?好你个夏知忧,方才,你不说此物来历,且诬陷本夫人陷害你,原是此乃你们私定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