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后,夏知忧嘱咐白芍,不准将今日之事与陆秉川谈及。
白芍虽不解,也无法拒绝,只字未提。
回到府上,已至晚膳,夏知忧未去用膳,早早回寝房。
陆秉川听下人说,夏知忧很晚才回来,这会子,又未来用膳。
她说去找母妃修缮衣裳,可是因此受了委屈,餐桌上,陆秉川思虑万千。
江宛如端着碗,瞥几眼陆秉川,又看向他身侧空位,“师兄,嫂嫂不舒服吗?”
陆秉川唇角泛起一抹淡笑,“可能没胃口,一会儿我去瞧瞧她。”
“师兄待嫂嫂当真是情深意重,她可真是幸福。”江宛如手中漆筷拨弄碗里米饭,垂眸压低声音,不经意道一句。
陆秉川手上一滞,瞧她一眼,目光收回。他夹一块鱼肉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她待我真心,自是要倾心以报。”
江宛如露一丝苦笑,“我时常也想过,什么样的女子才配与师兄举案齐眉。竟不知……师兄喜欢这样的女子。”她夹几粒米放入口中,顿觉苦涩。
陆秉川顿一下,默不作声。
“师兄……”江宛如犹豫喊一句。
陆秉川目光投向她,她抬头相视。
半晌,她扫一眼屋中下人,再瞄一眼八小姐,迟疑开口,“婚姻大事,乃一辈子之事,不可草率,亦不可赌气,若只为面子,实属牺牲太大。师兄,我知晓你心中或许还有怨,往日旧事,每当回忆,甚觉愧疚。见着师兄生活,亦是更觉歉疚,师兄,有些事,你斟酌清楚。”
陆秉川睫羽动了动,注视江宛如,“师妹此话何意?”
江宛如瞧一眼八小姐,低下眸,不再说话。
陆秉川扫一眼屋子里人,她或许有话不好当着他人言明,
“你们先下去。”陆秉川吩咐一句。
丫鬟嬷嬷与八小姐福礼,相继离去。
陆秉川放下手中碗筷,拂一下袖角,“师妹有话不妨直说。”
江宛如缓缓抬头,眼含秋水,深深凝视陆秉川,“师兄,你真的觉着幸福?你是真心爱那女子,还是与我赌气,随便找一个女子。来府上短短时日,我便瞧出,她善妒,任性无礼,失德行,如此疯颠的女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