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安静,侍卫嬷嬷丫鬟,屏声敛气,不敢发一言。
陆秉川注视夏知忧,冷冷问道,“本宫当真是因为纳娶师妹而关你?你胡说八道的本事,是本宫小瞧你了。是本宫绝情绝义,还是你自私无情?”
夏知忧抬眸与他相视,他还在指责自己。
横竖他不肯罢休,干脆与他撕破脸。
夏知忧啜泣辩驳,“殿下,你若觉着妾碍眼,妾让位便是。你何苦要如此为难妾,你将妾关起来,不让妾看孩儿,可知妾心中多难受。”
陆秉川心口起伏,她还在胡言乱语。
虽关她禁闭,这几日,他分明让嬷嬷带孩子来过。
他甚至期望,她看在孩子面上,能向他服软,不再有逃出去的想法。
未曾想,她演了多年,如今,还在作戏,到底是无心之人。
“好了,你们也莫吵了,川儿,即日,解除忧儿的禁足。关于你纳妃之事,日后再议,你二人不可再闹得沸沸扬扬。”皇贵妃厉声喝道。
“不行,不能解她禁足。”陆秉川张皇道一句,他若放过她,她立马会逃出去,他岂不了解她。
“川儿,你……你怎如此执拗……”皇贵妃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陆秉川指责,“你这般行事,岂不是让人笑话皇家没规矩。”
夏知忧愣愣瞧陆秉川,他誓要鱼死网破。
他到底想干什么,当真不给她留活路。
夏知忧见此无望,哭声更甚,“好,殿下如此绝情,你想关妾一辈子吗?既然碍你眼,妾为你们让路,妾死了,一了百了,你便不再为难了。”
言罢,夏知忧起身朝红柱撞去。
陆秉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夏知忧。
他拽着她的手腕,使劲一扯,将她圈在怀中,“夏知忧,你还要作戏,本宫为何关你,你心知肚明。你好意思说孩子,若你真为孩子想,就不该如此心狠。”
皇贵妃见此幕,瞠目结舌。
他们成婚以来,谁人不知,她儿子护他这妃子得紧。
二人今日当着她的面,闹得不可开交,到底二人恩怨纠葛有多深。
“川儿,你既害怕忧儿有闪失,你还执拗,赶紧将那些人撤走。”皇贵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