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川苦笑,“朕就这一个儿子,你让他去封地,不参与朝堂,朕这江山岂不后继无人?”
夏知忧低眸,“皇上往后还会有其他孩子,臣妾只愿聿儿平安健康便好。”
“你这母亲偏心,其他孩子你便不管,只愿聿儿平安健康。”陆秉川与她玩笑。
“皇上其他孩子,自有他人操心,哪需得着臣妾。臣妾知晓你为难,也体谅你。
提前安排,莫让梵音公主委屈。将来,你们的孩子出生,皇上也不怕后继无人。”夏知忧手上扯一把绢巾,低首紧盯手上。
陆秉川无奈一笑,凑近她面前,挑了挑眉,“吃醋了?”
“臣妾不敢。”夏知忧低声道。
“知知,你小聪明的德行何时能改。朕其他孩子,也只能是你来生。聿儿是我们的长子,就算以后有弟弟妹妹,谁也别想争他的太子之位。”
夏知忧仰头望向他,眸中掠过难以置信。
陆秉川轻点她的鼻尖,“你是我的发妻,我说过,我是王爷你便是王妃;我是太子,你便是太子妃;如今我是皇上,你自然是我的皇后。”
“梵音公主……她……她愿意做小?”夏知忧迟疑问道,“皇上,臣妾知晓,舆论或你我多年夫妻情分。封臣妾为后,能得天下颂扬。
可因委屈梵音公主,她会恨臣妾。何况……何况,臣妾没任何势力替你巩固江山。
怎样选择,梵音公主才是后位最佳人选。臣妾明白皇上情意,江山社稷更为重要,臣妾不想成为罪人。”夏知忧分析局势,条理清晰。
面对强劲的对手,她伏低做小才是良策。
若当年许妍知进退,不会妄想陆景言的深情。
二小姐估计不会那样恨她,她或许不会走上这条复仇之路。
为所谓情深,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是何其愚蠢的行为。
陆秉川苦笑,他揉揉夏知忧的脸颊,“我的知知,你到底想什么?什么做大做小,我何时说过要纳谁入宫?
我堂堂七尺男儿,江山社稷需女子家世背景支撑,岂不可笑。
我打下这江山,就是为拱手河山讨你欢。为所谓社稷,牺牲婚姻,我有多窝囊才如此。”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