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旭日,正当晴好。一辆简朴却精致的马车徐行于途。
“明楼,今天天气真好呀!”马车里,明红吃着果脯糕点,好不惬意。大威德二世、洛灵芝在一旁眼不见心不馋。
驾车的地春回头郁闷地看了她一眼要是有人帮忙驾车,他也能休息一会儿,和她一样优哉游哉地坐在马车里,他也会觉得天气好。早晨听她豪言壮志,还真以为她要过风餐露宿的日子,心里着实佩服了一番,可结果呢?给弄来辆马车不说,自己怎就成了马车夫了?
“咦?等等!”
“又怎么了?”地春没好气地回头,却见明红已探出了头,一脸凝重。
难道,她感知了什么不好的事?念及此,地春忙敛神识感知周围的一切。果不其然,他将头一扭:“北方,两里。”言罢,已驱车朝那方向赶去。
普贤寺。
首先入眼的是一地黑衣僧人的尸体。
地春跳下马车,一一检查后,冲随后下车的大威德二世摇头:“全死了。”
“没有多少血,全是一招毙命。”大威德二世深色凝重,“好像都是半步仙人。”
“大威德,你看!”
寻声,大威德二世抬眼,见不远处一棵树下,倚坐着一身着雪锦长袍的年轻男子。他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显是昏了过去。但从他手边那柄隐透血光的长剑可知,这一地尸体都是他的杰作。
“救人!”大威德二世低声道,返身就去马车上取药箱。
“你就不怕他是你那儿子的人?”地春问道。
“他不是。”说话间大威德二世已取了药箱走到男子身边。
地春也走到了大威德二世身边。大威德二世开始为男子诊脉,地春则打量起了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那身雪锦细致考究,长袍袖口与领口的黑色镶边上暗光流动,似绣有繁复的花纹。再看男子相貌,轮廓坚毅,挺鼻俊眉,双目虽闭,但那睫羽如蝶翼在白净的脸上投下一片小小剪影。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
地春嘴角一皱:“大威德,最近你很冷落灵芝啊,莫不是换了取向?”
“哼!”大威德二世不屑地哼了一声。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