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潇潇姐。”
两人刚走出院门,青禾就叫住了他们。
“苟富贵。”
“怎么了?青禾姐。”
青禾将落在院子里打包好的衣物拿过去交给他俩:“这个你们拿去给他吧。”
“哎呀,青禾姐。”林潇潇略带娇气地说。
“现在晚上开始凉了,我怕他着凉。”
“哎呀,你就惯着他嘛,他明天就会厚着脸皮回来了,不用担心他。”
青禾莞尔一笑:“嗯,我们回去吧。”
…………
第二天。
白浪被一股刺鼻的味道熏醒。
掀开尿素带做成的门帘一看,赫然是一桶臭气熏天的粪便。
顿时困意全无,对着广袤无垠的包谷地大喊:“畜生啊!是谁这么缺德啊!竟把粪捅放在本村长的门前。”
突然,包谷地里窸窸窣窣地冒出了一个身影。
“咦?村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爷,怎么又是你?你咋那么爱挑粪?”
“咦?村长?你怎么会在这?”
“大爷,怎么又是你……”
…………
跟着挑粪的大爷相互拉扯半天,大爷也没回答他为什么那么爱挑粪。
白浪无奈的说:“唉,行了行了,不跟你扯了,本村长以后就住这里,大爷你以后需要盖章或签字啥的就来这里找本村长就行了。”
“村长啊,我都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需要盖啥章、签啥字啊?”
“所以你就把粪捅放我门口?”
“哎呀,不是的不是的,我家的粪过分的臭,我想晾个几天再浇,放外面怕被雨水稀释了,我看这个地方挺好放的……”
就在两人交流间。
一列车队从远处驶来,前面是两辆丰田霸道开路,中间是一辆小型中巴车考斯特,后面还跟着两辆奔驰。
这阵仗,白浪记得只有罗闻刚来的时候才有这种排场。
“村长,咱们村好像有大领导来了耶。”
“咦?本村长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我打电话给副村长问问。”
白浪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