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来吃,你是大黄的媳妇,没狗跟你抢。”
白浪刚拿着荨麻草将狗子赶走,鼻涕娃的母亲就气冲冲的走了上来,边走边骂:“死白浪,又欺负我家狗剩。”
白浪赶紧解释:“喂喂喂,大婶,你误会了。”
“误会?你把我家狗剩弄哭还叫误会?是不是又拿荨麻草抹我家狗剩的屁股了?”
看着正在哭的鼻涕娃和白浪手里的荨麻草,鼻涕娃的母亲嘴里说着,上来就蹲下身子,让鼻涕娃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反复的观察着鼻涕娃的屁股,看看到底有没有被荨麻草刺肿的痕迹,毕竟以前白浪就这么干过。
“娘,村长他没有欺负我,刚才村长在帮我赶狗。”鼻涕娃奶声奶气的跟他妈解释道。
“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没有,娘。”
白浪耸了耸肩:“呐,本村长就说吧,本村长怎么会欺负你家狗剩呢?”
“哼,要是我晚来一点,指不定你又给我家狗剩抹上了。”
“不会不会,本村长可是个好人。”
白浪虽然这么说,但心中还是暗自庆幸她来的早,不然自己还真的给鼻涕娃抹上了,到时候自己又得挨一顿毒咒。
鼻涕娃他妈给鼻涕娃擦好屁屁后瞥了白浪一眼:“哼,狗剩,我们走,他以后要是敢欺负你,你跟娘说,娘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