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礼拜天不用去厂里点卯的缘故,索性梁启东直接上外面洗手洗脸后,又钻回热乎乎的被窝中睡起了回笼觉。
等他再睁开眼睛时,时间赫然已经来到七点多钟,外面的院子里也渐渐开始闹腾起来了。
正当他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觉着有个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在他怀中拱着他。
扭头一看,眼前出现的正是小哈那货的大狗头,嘴边还沾着一嘴的鸡毛和鸡血。
“他奶奶的,你个狗东西立了点功还飘起来了,都敢上炕了?”
梁启东伸懒腰的同时,一脚就将小哈踹下了炕。
“呜呜”小哈一个懒驴打滚爬起身,似乎是不满主人的无耻行径,瞪着他低呜了几声。
“你大爷的狗叫什么?再叫就滚回里面去。”梁启东肯定是不惯着它的狗脾气,作势就要将它收进空间。
小哈见状马上消停了,摇了几下尾巴,才撅起个狗屁股一溜烟跑回了墙角,伸出爪子开始“咔滋咔滋”的挠墙。
“妈的,这好端端的狼,怎么越养越像哈士奇了?以后等房子装修好,不会给老子拆家吧!”
梁启东喃喃自语了几句,便起身穿好衣服,出门洗漱完,便接了一壶水在煤炉上烧着,最后从空间取出一块三斤的野猪肉,放在一旁待用。
他打算处理完这块野猪肉,一会去机修厂给梁拉娣送去,毕竟是早就答应好人家的事。
野猪肉刚处理完,秦淮茹便抱着熟睡的棒梗如期而至。
一来到梁启东身前,她便忍不住轻轻抽动鼻子,发出微弱的抽噎声,眼眶微微泛红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欲言又止道:“小梁”
梁启东将她带到屋内,自顾自的找了块抹布擦完手后,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你婆婆知道你给她下药的事,打你了?”
“不是。”
秦淮茹看起来心情很是沉重,掂了掂手中抱着的棒梗,空出一只手整理了一下额头被泪水打湿的碎发,梨花带雨道:
“是贾东旭那畜生得了一大爷赔给他的二百块钱,要和我离婚,然后再娶个城里姑娘,他让我早点收拾好东西,这几天就滚回乡下去。”
“他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