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逐渐琢磨出点门道来,随即面色大喜,“兄弟,你这一番话,可真是有水平,让哥哥我那个什么来着?”
“醍醐灌顶!”梁启东笑着附和道。
“对对,就是醍醐灌顶,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许大茂咧开嘴哈哈大笑。
他没想到,只是一时兴起请梁启东来他家吃饭,竟然为他带来这么大的收获,这个饭请得实在是太值了。
说话间,桌上的那瓶茅台已经见底,许大茂心中一动,翻开柜子立马找出一瓶相同年份的金轮茅台。
他一脸豪气的将酒砸在桌上,大大咧咧道:“喝,哥哥这边什么酒不多,就是茅台酒管够,都是从我老丈人那儿弄来的。”
当晚,两人一直将第二瓶茅台给干完,喝到将近八点,梁启东才回家。
出去被冷风一吹,醉意就醒了大半,毕竟他也只喝了小半瓶,大部分都进了许大茂的嘴里。
回到家,他赶紧炉子点燃往里面填满了煤球,将窗户打开后,洗漱完钻进了被窝中。
而此时的贾家中,易中海,贾东旭,贾张氏等人全都围坐在桌旁,商量着怎么对付梁启东。
看着瘫痪在炕上哎呦哎呦直叫唤,可能再也站不起来的棒梗,贾东旭心如刀绞,痛心疾首道:
“师傅,我们不能放过那小子啊!凭什么他天天大鱼大肉,又是自行车骑着,又要花钱住上新房子。”
“我家就要被害得这么惨?棒梗腿瘸了以后可能连媳妇都娶不上,那我贾家不成了绝户了?还有我被他害得去打扫厕所这事。”
“此仇不报,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易中海看了一眼瘫在炕上的棒梗,感同身受的点点头表示认同。
棒梗不仅是他从小看着长大,还是他徒弟的儿子,变成这样他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可转眼之间,他便苦笑起来,“这事说得轻巧,可对付那小子哪有这么容易,你又不是没吃过那小子的苦头,那小子就是属老鼠的,鸡贼的很。”
“那小兔崽子刚去许大茂家喝了酒,家里又没媳妇,现在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整治他”
贾张氏突然接过了话头,阴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