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好歹人老成精,不像许大茂那样被差点吓尿了裤子,认出带头之人居然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一位实权科长刘长兴。
见状,他急忙挤出人群,上前“哎呦哎呦”叫唤道:“刘科长,别动手别动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话好好说,我是以前厂里宣传科的老许啊!以前你儿子结婚,我还去你家吃过喜酒的。”
不想刘科长眼神一凝,偷偷瞥了一眼梁启东的脸色后,上前对着许富贵的老脸“咣咣”就是两耳光,打得许富贵一个趔趄,捂着脸眼前当场冒起了金星。
等许富贵刚刚缓过神,刘科长的厉声呵斥也随之而来,在他耳边炸响,“你跟谁攀关系呢?我不管你曾经是宣传科的老许还是老李,总之,今天在我这儿不管用。”
说罢,连忙招呼身旁站着的保卫科干事,“将许家父子带走!”
这些保卫科干事腰上可都是别着家伙的,院里自然没人敢阻拦他们抓走许家父子。
梁启东见全院大会的批斗对象都没了,自然没有待在这继续凑热闹的兴致,将瓷茶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搬起小马扎就晃悠着回了家。
他在给李怀德的信上,对许大茂父子俩干的事写得很清楚,李怀德只要还想让自己给他制药,就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许家父子。
如此这般,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论整治人,轧钢厂保卫科才是专业的,专业的事就应该让专业的人来办。
在押解许家父子两回保卫科的路上,许大茂直接双眼无神,整个人都瘫了,被人架着仿佛认命一般。
倒是许富贵还算沉得住气,连忙急中生智的对刘主任打起感情牌,“刘科长,您以前还是保卫科干事的时候,咱俩可就认识了,说起来都十几年了,您何必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您就不能念在多年的交情上,给我指一道明路,我们许家到底是得罪了上面的哪个大领导?”
“我知道了,是不是李副厂长派你来抓我们父子的,这样,你带我去见李副厂长一面,我有万分重要的事向他禀报,完事我保证少不了你一根大的。”
刘长兴本来是不打算理会许富贵这个老狐狸,一心完成李怀德交代给他的任务的,可听闻如此轻易就能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