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见李怀德的眼神不对,急忙拍着胸口保证道:“李副厂长,您放心,这四根大黄鱼来路绝对是清清白白,没有半点不干净。”
“李副厂长,我跟您自曝家短,其实我们许家早些年是娄家的雇工,我也帮娄家干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买卖,经手过不少钱,所以才存下了这一份丰厚的家底。”
“李副厂长,只要您能放我们父子一马,我愿意将这些家底都献给您,只求给我们许家留一条活路啊!”
“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娄家许多隐秘之事?”李怀德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富贵,声音中都带了点颤抖。
虽然大黄鱼不足以让他饶过许家父子,但许富贵口中娄家的秘密,可是要比大黄鱼值钱多了。
有了这个就意味着抓住了娄家的把柄,向上面一告发就是一项大功绩,就有了再向上爬的钥匙。
但是以他的老谋深算,他觉得此时还不是扳倒娄家的最好时期,还需等待最佳时机,但把这个利器握在手中还是必须的。
李怀德揉了揉眉心,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了几圈,苦思冥想后才缓缓开口:
“许富贵,要想让我饶过你们父子俩,你口中的那些家当还不够,你还得给我写一份口供,上面要详细写明你之前给娄家办的那些事。”
“家当是我要拿去帮你疏解关系的,可不是我独吞你的家当,这个你要清楚。”
许富贵见李怀德终于松口了,差点喜极而泣,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连连点头道:“李副厂长,只要你能放过我们父子,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叫我放过你们父子,是我要置你们父子为死地吗?”
李怀德佯装不满,冷哼道:“明明是你们许家父子干出的事太过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说你们干点什么不好,竟然找些地痞混混去截道抢劫厂里的工人?”
“保卫科刚才来向我报告的时候,好几个厂领导在跟我交接工作,厂里出了这么恶劣的事件,你让我一个厂长怎么下得来台!”
许富贵一脸悔恨的低下头,心中后悔不迭,他当然不信他们许家父子遭殃的起因,是因为让李怀德下不来台。
轧钢厂上万名工人,如果每个工人厂长都这么上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