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不见他的人影了,阎埠贵才忍不住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什么个东西,我费了这么多口舌,就差直接要了,这小子也不拿一袋给我尝尝,真是抠门到家了!”
阎解放见自家老爹说别人抠门,忍不住为梁启东打抱不平起来,“爹,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抠门,启东哥以前好歹给过我们家剩菜,你呢?”
阎解旷也愤愤不平道:“启东哥才不抠门,之前他还给过我糖吃呢!”
阎埠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教训道:“两个白眼狼,有你们这么说自己爹的吗?胳膊肘往外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道理你们懂不懂?”
“他梁启东要是不小气,刚才指定给你们一袋尝尝鲜,反正他一个人也吃不完那么多。”
阎解放也知道和自己这个抠门爹掰扯这些没啥用,只能耷拉着脑袋可惜道:“启东哥要是我们亲哥就好了,肯定要比阎解成对我们好,可惜”
“确实是这么回事。”阎解旷也人小鬼大的附和道。
“我想吃点心。”阎解娣在一旁眨巴着大眼睛。
阎埠贵眼巴巴的盯着梁家的方向,突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人家把东西全拿回家了,你们要实在想吃,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爹年纪大了,不好舔着脸去要,可你们是小孩子呀!”
阎解旷顿时起了心思,小声嘀咕道:“刚才启东哥不给,肯定是觉得我们人太多了,给多给少都不合适,看来只能等启东哥在家,心情好的时候,我一个人再去要,到时他指定给我。”
一大家子人都各怀鬼胎,心里惦记着别人的东西,而这样的原因,也跟阎埠贵平时的言传身教脱不了干系。
中院静悄悄的,大冷的天又是工人们将要下班的时候,大部分住户都在家里做饭,不见一个人影,只见烟火气升腾。
梁启东提溜着东西进门,先将屋子里的煤炉点燃,随即将点心一股脑塞进空间,趁着院里没人,出门用钥匙打开秦淮茹的房间摸了进去。
屋里没人应该是厂里还没放工,秦淮茹还没下班,梁启东索性便将点心从空间取出放置在桌上,给她留了张纸条便出门回了自己家。
“咚咚咚咚!”
就在梁启东刚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