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耸耸肩,脸上露出人畜无伤的笑容,“二大爷,这大冷的天,您就甭跟我在这打哑谜了成不,有什么事您就直说。”
刘海中瞬间感觉肝都气得生疼,憋屈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小子简直是不当人子,也真是气得想当场跟他挑明,什么二大爷的脸面和升官发财也甭要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这样做,岂不是正合了这小子的意?
深吸几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后,刘海中只能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沉声道:“走,这边人多眼杂,咱爷们上外面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谈谈。”
梁启东顺手拍了拍自行车的坐垫,将其拍得啪啪作响,声响就像拍在刘海中的老脸上,“得嘞,既然二大爷要教我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我作为晚辈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咱走着。”
刘海中怒气冲冲的站在院门口蹲门,作为“门神”的阎埠贵早就注意到了,此时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他顿时眼睛一亮,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一处偏僻无人的小巷子,刘海中刚走到最里面,便停下来转身陡然像一只炸毛的松狮,朝着梁启东低声怒吼道:
“梁启东,你小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这破纸条你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塞到我兜里的?”
梁启东装了一脸无辜的样子,委屈道:“二大爷,你朝我吼什么,你说的什么纸条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您仔细讲讲过程,我给您分析分析。”
刘海中见他还死不承认,心中怒过更甚,几乎不压抑声音的怒吼道:“你还在给老子装,这纸条不是你放的是鬼放的吗?”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而不咬人的狗最会狗叫,此时色厉内荏的刘海中和那不咬人的狗何其相似。
梁启东抬手摸了一把脸上刚被喷到的唾沫星子,一脸嫌弃道:“二大爷,你这做得就不地道了,有事您就好好说,非大吼大叫干什么。”
“您看这满是唾沫星子的多不卫生,万一您有什么病可怎么办,说实话挺膈应人的,下次您可千万甭这样了,也就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您计较”
“”看着眼前在不断碎碎念的梁启东,刘海中瞬间感觉泄了气,他就感觉他用尽全力的一拳,竟打在了棉花上。
这个感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