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摸着下巴思虑了一会,笑道:“不过我还有一个小要求,我平时喜欢修点小玩意,有些零件手搓起来有点难,二大爷是我们厂里的技术大拿,做起来也省事”
“行,不过我只帮你修零件,要花钱的地方你自己搞定。”刘海中有点烦躁的摆摆手。
他也没想太多,现在只想早点将这小子打发过去,让这事翻篇,何况他二十五块的巨额赔偿都出了,也不差这点小要求了。
梁启东脸上笑意更甚,马上竖起大拇指恭维道:“要不说还是二大爷局气呢,够敞亮。”
刘海中撇撇嘴,懒得搭理这惯会见风使舵的小子,胡乱掏了掏身上的口袋,将整的挑出递过去,“我今天出门没带那么多钱,只有八块钱,剩下的明天下班给你。”
梁启东笑呵呵的接过,摆摆手大气道:“那我就多谢二大爷了,二大爷的人品有口皆碑,我就不让您写欠条了。”
“希望咱俩以后在院里友好互助,不要再像这次闹得扯破脸皮了,其实我觉得,您才是最适合当院里一大爷的那个。”
俗话说花花轿子迷人眼,最后画个饼,万一这老家伙真信了,和易中海对着干呢,反正他也不吃亏。
“哼,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的。”刘海中似乎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警告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在院里提起!”
“您放心,我不是那种旧事重提的人。”
见他说的煞有其事,刘海中再懒得说一句,转身背过手迈着官步就走出了小巷。
梁启东胡乱将钱塞进口袋,也晃晃悠悠的跟在他后面往四合院走去。
翌日清晨,梁启东却不是在自己屋里醒来,而是在娄晓娥那屋醒来,他现在颇有点“来无影去无踪”的感觉,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会在哪个屋醒来。
也是幸好他家中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不然家里人见他总是“失踪”,非得以为是院里闹鬼了。
在娄晓娥屋或是秦淮茹屋的时候,他总是醒得很早,一般早上五点左右就醒了。
而这个时候,娄晓娥几乎都还睡的死死的,这娘们儿真不是一般的能睡,一天有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
看着熟睡着满是婴儿肥的甜美脸蛋,他不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