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苏倩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静等死亡的来临。
丰阳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他的目光落在苏倩苍白的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他不会杀苏倩，因为已经没有意义。
苏倩亲手杀掉了自己的父母，苏力重伤瘫床也几乎成一个死人，这场闹剧到这里已经画上了句号。
很多时候，死亡并不可怕，带着无尽的噩梦和痛苦苟活在这个世界才需要勇气。
良久，丰阳将一把匕首和一套衣服轻轻放在地上。
他把这道选择题交给苏倩自己，是选择背负痛苦继续活着，还是以死亡的方式将自己解脱，就看她自己了。
就算苏倩选择了前者，她大概率也会死。
因为深城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绝域，普通人在里面是活不下来的。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转身走向门口。
在离开之前，丰阳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苏倩，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再见，苏倩。”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苏倩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
从这一刻起，他与苏倩一家的因果恩怨彻底了结。
过了许久，房间里传来了苏倩哀嚎大哭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离开卧室后，丰阳把公寓里剩下的伪人晶核一一挖出。
当所有的晶核全部收集完毕，确定没有遗漏后，丰阳正准备离开公寓，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呜咽声。
他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发现声音来自角落里的一堆尸体。
他皱了皱眉，走近几步，蹲下身仔细查看。
在尸体堆的缝隙中，他看到了一只浑身是血的大狗。
它的毛发已经被血污浸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带着一丝求生的渴望。
狗的呼吸微弱，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拉贝？”丰阳认出了大狗，它正是之前买的三只大狗中的圣伯纳犬‘拉贝’。
他伸出手，轻轻拨开压在狗身上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