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话可不能乱说。”
“嘁,要我看啊,这傻小子肯定是看上张大老爷遗孀了,啧啧,瞧瞧那骚劲,哭着还扭腰,真是水性杨花,指不定张大老爷就是被她害的。”
“有理,我看那个赵二郎嫌疑大的很,搞不好就是他们两个奸夫银妇勾搭在一起,嫌张大老爷碍着她们风流快活了,所以才串通起来趁张大老爷出门痛下杀手呢。”
“可不是,你看刚才知县大老爷问她早上遇到的熟人是谁的时候,她还支支吾吾,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有心包庇她的姘头嘛。”
人们看了朱平安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知县大老爷,不住的摇头,他们压根就不相信朱平安的话。
没想到!
完全没想到!
不相信!
完全不相信!
当事人不过刚刚把他们所知道的叙述了一遍,两人之间叙述的又没有出入,而且对于具体张大老爷如何被害、被谁所害,压根提都没有提!你这就把人家船夫定为凶手了?这也太草率了吧?!
你说,这让人们怎么相信朱平安的话。
“哎,这少年书读多了,人有点不清醒了吧?就这样,还怎么去参加科举考试啊。”人群中哪位跟朱平安住在同一船舱的老伯认出了朱平安,看着朱平安用力的摇了摇头,很是失望的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老伯和大家所有人想得一样,对于朱平安这句指向性很强的一句话,吃惊之后,便是嗤之以鼻。
所有人都是,即便是报案的少妇张王氏也不例外,她闻言更是吃惊不已,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船夫王贵,然后又满是怀疑和不信的将目光转向了朱平安。
最为明显的便是被朱平安指为凶手的船夫王贵。在众人视线里,船夫王贵像是被气到了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怒视朱平安,好像是被冤枉、蒙冤了的窦娥一样。
淳安知县刚刚才吩咐差役去“请”赵二郎来,这会突然听了朱平安这么一句断言,谦和孤傲而又凝重的脸上明显有了一分错愕,抬头看向了朱平安。
“尔,闲杂人等,速速后退。若是耽误大人断案,可别怪我们手中的家伙不长眼睛。”
这个时候,吵杂的现场上,主持秩序的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