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宁折不弯,这一身节气傲骨溶于血液,即便被刀劈斧削做成筷子后,骨子里也是一样的正直、宁折不弯。好诗,真是一首难得的好诗。”
“诗仅二十字,可是形象丰满生动,以箸喻人,生动形象,入木三分。《竹箸吟》此诗堪称箸届之《石灰吟》,一个正直,一个清白,相得益彰。”
“叔大之书法,堪为今日之榜首,叔大之诗亦是今日难得之佳作。”
“居正,箸正,呵呵,诗如其人啊。”
张居正的人缘很好,题完诗词后,便有多人拍手称赞、传颂,好评不断。
高拱虽然没有点评,但是也是一脸赞许笑意。
朱平安也随着众人拍手叫好,对张居正的这一首《竹箸吟》赞许不已,不愧是张居正啊。虽然众人将张居正这一首《竹箸吟》比作于谦的《石灰吟》有些夸张,但张居正的这一首《竹箸吟》绝对是一首难得佳作。
“诸位大人过奖了,居正愧不敢当。”
在众人好评声中,张居正返回座位,谦虚的与众人拱手作揖,轻声谦虚道。
“好就是好,叔大过谦了。”
“叔大这一手字,这一首诗,完全当得起。”
张居正的谦虚让众人更有好感,纷纷笑着赞道。
诗会继续,张居正后又有两人上前挥毫赋诗,诗作质量相对于殷士儋和张居正,明显普通了许多。
裕王端坐于主位,衣着华贵,面带微笑,看着场中众人表现,对每个人的诗作,无论质量如何,都会点评一番,毫不吝啬赞许。
对于裕王来说,众人表现得越好,他越高兴。就今天众人的表现,诗作的质量,裕王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殷士儋和张居正两人的诗作,在裕王看来,属于今天最佳,不出意外的话,两块御赐翕砚就是两人的囊中之物了。
接下来,事情发展的也与裕王所相一致,又有数人上前挥毫赋诗,诗作质量尚可,但是跟殷士儋、张居正两人比不了。
到这个时候,基本上大家都上前赋诗了,除了少数人之外。
高拱端坐于座上,没有一点要出手的意思,觉得场中这些作过诗词的人,除张居正和那不靠谱的殷士儋外,其他人都不配让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