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就认定自己能做出什么好的诗词呢?
朱平安抬头看了一眼台上俏立作揖的女校书,再看一眼群情激愤荷尔蒙上头群雄。
女子无才便是德,良家妇女乏味无趣,这女校书受追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
这并不关自己卵事
我只不过十三岁而已,而且,自己志不在此!
“我年少才疏,怕是让姑娘失望了。若是做做八股策论文章倒也罢了,吟诗作词,非我所长,对不住了。”朱平安从座上起身,拱手略带歉意的说。
“抱歉大伯,抱歉诸位,哦,对了大伯,诸位叔伯,平安欲于今日返乡,不知叔伯打算?”朱平安向着四周拱手一圈,便向大伯等人询问归期。
大伯和几位乡人相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然后又劝说朱平安一同备考。
“彘儿,院试仅余数月,返乡颇费时间,莫若一同在此备考数月,再一同前往院试。”
“就是安哥儿,寸金乃买寸光阴,时间宝贵啊。”
朱平安闻言,看了眼大伯及乡人,心里面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你们宿醉青楼的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给我说时间宝贵、回家费时间的,自县试至今,尚未见过你们认真备考好不好!
“彘儿思乡心切,既然诸位叔伯要于此备考,那我便回去稍作收拾,待天色放晴,便回家了。”朱平安向大伯及几位同乡拱手行了一礼,没有多看众人追捧的女校书一眼,便要转身离开。
台上俏立的女校书,似是委屈急了,眼角都湿润了。
我见犹怜,此子太过可恨可恼!
众人群情激愤,一个两个一群人将朱平安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一种将朱平安按在地上踩踏数万只脚才能算完的架势。
“这人看不起我等也便罢了,可却如此怠慢我们女校书,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此人狂妄至极!”
“传言此人饭桶当世宰予,写不出诗来,就要躲回老家去了,哈哈哈,真是可悲可恨!”
众人纷纷发表他们的愤慨,此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朱贤弟,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所谓群情难辞,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你也就不要推辞了。年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