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古人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自然也就怕了。从大伯蹑手蹑脚偷偷离去的行为来看,也是坐定了这件事情。
“胡说,我们同为朱家人,我大伯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朱平安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义正言辞的否定了冯户书的供述。
在朱平安话音刚落,周围围观乡人就一阵小声的嗟叹,好像很想叫醒朱平安似的。
平安郎啊平安郎,你还是经验不足啊,你怎么就看不清你大伯的真面目呢他刚刚为啥偷偷溜走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哎,平安郎太过心善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马骑啊
都到这时候了,平安郎还护着他大伯,平安郎真是仁厚啊。
哎,同样都是朱家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瞧瞧人家平安郎,再瞧瞧他大伯
朱守仁你学到了吗?
舆论一边倒的倒向了朱平安,乡人们心里面都认定了冯户书所说的话,此刻对朱平安都是称赞,当然对他大伯朱守仁则是另外一番态度了。
朱平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众乡人的反应,大家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自然也能看出来,对于自家大伯是何秉性,朱平安比众乡人明白的多,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考虑到大明的时代背景。
这是封建社会,还是家族亲族盛行的时代。
如果自己因为外人一句话,就质问或者怀疑身为长辈的大伯的话,未免会被人指责信一个外人却不信自家亲人之类的。当然,也不是朱平安对自家大伯动这么重的心机,还不至于。
对于冯户书和大伯,应该分为两种方式。对于冯户书,自然不会姑息,该出手的就出手,当然方式还是要讲究一下,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冯户书毕竟是怀宁知县的手下胥吏,虽说自己官高于县官,不怕他,不过该考虑的还是得考虑,毕竟自己家都还在怀宁县呢,跟怀宁知县打好关系,有利无害。既然打狗还要看主人,那我把你主人叫来,让你主人打你总可以吧。
至于大伯朱守仁,其实朱平安从小就知道大伯的为人了,对大伯的意见大了去了。不说别的,只说小时候大伯用父亲的名字借别人的高利贷,害自己父亲被人差点打断腿,而且还害得自己一家被“分”家栖身于茅草屋,就这一件事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