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咽喉下传来刺骨的寒意。
他才发现匕首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
“我是你们酒楼豆腐供货商家的人,现在我爹被诬陷下了大牢。”
杨若晴眯起眼。
“说,前晚酒宴,到底什么情况!”她喝问陈三。
“是不是你在菜里动了手脚?”
陈三吓得脸都白了,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冷汗。
他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眼珠儿骨碌碌转动着:“我就是一个跑堂的,前晚真不在呀,”
“就算我在,那样的贵人酒席,我是没有资格端菜过去的……”陈三赔着小心解释着。
杨若晴嗤了一声:“那你说,你这两日的钱,怎么来的?”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往豆腐里下药?”她问。
陈三神色一紧,脑门上的冷汗更凶猛了。
“那钱,我、我赌博赢来的……”
“没人指使我,你们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啊啊……”
骆风棠在一边露出不耐烦。
“跟他磨叽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种人不吃点苦头不晓得痛!”他道。
杨若晴笑了:“一刀宰了太便宜他了!”
话音落,她抓起陈三的一条手臂。
一拉一拽再反手一拧。
“嘎嘣!”
一条膀子脱了臼,软哒哒垂在陈三身侧。
匕首舞了个刀花,匕首柄扎进脱臼的皮肤软组织中间的凹陷中……
“嗷……”
陈三身体猛地一僵。
周身的血液全往眼珠子里灌。
张大嘴,声音还没喊出喉咙,一只臭鞋子便塞进了他嘴里。
“嘴硬是吧?让你啃鞋子。”
杨若晴把匕首柄往骨头脱臼的凹陷处用力扎进去。
这个部位,比刮骨还要痛。
从外表,却又看不出伤痕。
是从前她在组织里学到的一种惩罚手段。
看着手底下提不起反抗力气,痛得浑身抽搐的陈三。
杨若晴沉声道,“说不说?”
陈三吓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