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便咬咬牙,在镇上的墨香轩买了一副渔樵耕读的中堂来。
这会子刚好挂起来,两边也配着对联:
荆树有花兄弟乐,
砚田无税子孙耕。
杨若晴细细品砸着这对联的蕴意,暗暗点头。
砚田无税?
只要大安考中了功名,家里的田地就能免一些税。
嗯,这话很吉利,爷这中堂买的好!
那边,老杨头和杨华忠贴好了中堂,又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挂歪,杨华忠这才从凳子上跳下来。
转身,瞅见这边的母女两个,汉子咧嘴一笑。
“你们过来的正好,晴儿,你看这堂屋,能摆下七桌酒席不?”他问。
不待杨若晴表态,一旁的老杨头抢道:“老三你咋不信我的话呢,这么大的堂屋,莫说七桌,就是十桌也成哪!”
杨若晴赞同的点点头:“爷说的没错,七桌摆下来,还很宽敞呢!”
杨华忠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放心啦!”
这时候,屋外院子里传来说话和走路的声音。
众人一看,是杨华洲和杨永进过来了。
今日杨若晴这个东家都告假,他们一个采办,一个伙计,自然也告假回村帮忙。
此刻,杨华洲走在前面,背上扛着一张四只腿的八仙桌。
杨永进跟在他身后,手里端着四条长高凳。
见他们这样,杨若晴懂了。
要七张桌子,而她自己家,只打了两张八仙桌。
其他厢房里的桌子,都是型号小一些的八仙桌,有的还是圆桌。
不适合出现在乡下这种酒席上。
所以,杨华洲和杨永进才去村里跟别人家那借桌子。
办喜事跟村人借桌子,甚至借堂屋借场地,也是这一带的习俗。
大家都很乐意彼此互借。
“三哥,桌子摆哪?”
杨华洲扬声问。
杨华忠奔过去帮着杨华洲把桌子放下来,“搁在这就成!”
杨华洲抹了把额头的热汗,看到孙氏和杨若晴也来了,汉子咧嘴一笑。
“算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