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吧?”她又问。
骆风棠摇头:“都没,不过两边长辈都有这个意思。”
“宁肃自己呢?”杨若晴又问。
甭管两边长辈啥意思,当事人自己的想法最重要。
骆风棠道:“他自己?我觉着对这事儿压根没上心,这才让你回头转告小雨,莫再往这泥潭里陷了。”
“虽说宁肃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我说句公道话,就算宁肃也喜欢小雨,怕是也给不了小雨名分。”骆风棠道。
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
就一定要给她名分。
没有名分的喜欢,说白了就是玩弄。
而杨若晴,显然跟骆风棠想到一头去了。
“小雨再怎么喜欢宁肃,也不可能给宁肃做妾的。”她道。
“莫说长庚叔和桂花婶子舍不得,我这个做姐妹的,也是定然会阻拦!”
给人做妾,说好听点是偏房。
说不好听,就是发泄的工具。
越是大户之家,那种嫡庶之分越明显。
妾生下的孩子都不算是家族正宗的传人。
“我懂了。”杨若晴道。
宁肃这个人,做朋友不错,很仗义也很正直。
但是做夫君,不行。
他缺乏主见,缺乏果敢,而且还有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
对爹娘唯命是从,三妻四妾的观念根深蒂固。
不是良人。
“这事儿点到为止吧,回头寻个机会我再跟小雨那说下。”
那个傻丫头,这两日又是兴奋又是忐忑的。
跟她开这个口,有些不忍心。
再不忍心也得实话实说。
当骆风棠和杨若晴两人从雅室出来,刚好瞥见小雨跑开的身影。
她跑得很快,双手捂着嘴,肩膀耸动着。
应是哭着跑开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
“糟了,被她听到了。”骆风棠道。
杨若晴道:“听到也好,省了我说。”
但终究还是不放心。
“你回军营去吧,我去看看她。”
撂下这话,杨若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