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把二伯接回来,一来,爷高兴了。”
“二来,甭管二伯的脚是真摔伤还是假摔伤,他们都在家里。”
“那么,二妈就找不到理由来推脱爷奶,就得接着赡养完最后的十日。”她道。
孙氏这下是恍然大悟。
“闺女啊,你这法子还真是好啊。”
妇人大赞。
杨若晴勾唇,那是自然。
姐可是活了两世的哟,这么一点化解难题的技巧都没有,不就白活了那么久嘛!
孙氏接着又道:“那回头你二伯家来了,咱是不是也得拿些礼品去探望一下呢?”
杨若晴道:“我爹都亲自去镇上接了,这就是最好的探望。”
“你二伯养伤啊,咱鸡蛋也不拿一只,别人会戳脊梁骨的吧?”孙氏有些迟疑。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咱家大事小事,二伯他们一概没来。”
“这份恩情,早断了,回头真要探望,就让咱爹带俩眼珠子过去跟二伯扯几句闲话就是了,咱娘们不管那些!”
孙氏点头:“好,娘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
傍晚的时候,杨华忠和杨华明把杨华林接回了村,一同回来的,还有杨若兰和杨永柏。
杨华忠和杨华明如今也学精了,两人把杨华林往二房的屋子里一送,就跑去跟老杨头那汇报去了。
完事了,兄弟俩各回各家。
二房。
杨华林靠坐在床上,望着这低矮阴暗,还闷热潮湿的屋子,愁眉苦脸。
边上,杨氏在那擦拭桌椅,嘴里也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杨永柏一回来,就出去找杨永青,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晓得玩哪去了。
苦了杨若兰,站在屋子中间,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在身上不停的挠着。
“娘啊,你这二十多日也是在这屋住的呀,咋也不拾掇干净呢?”
“整得跟猪窝似的,我这一进来,一堆的跳蚤咬我,又疼又痒,还怎么住啊!”
杨氏听到杨若兰的抱怨,一脸怨恨的道:“这屋子就这德性了,我再咋拾掇,又能拾掇出个啥样来呢?”
“要是跟你三叔家那样的阔气大院,就是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