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道。
杨华忠讶了下,看了眼孙氏:“这又是啥事啊?兴师动众的,该不会又是跟大哥相关的事吧?我真不想去!”
孙氏也是一头雾水,妇人劝道:“晴儿爷都这么说了,你还是跑一趟吧。”
晌午饭,孙氏照例做了拓跋娴他们的。
然后亲自给拓跋娴送过去。
下昼,杨华忠去了一趟老宅。
杨若晴没有跟去,她回了自己家的院子。
回娘家住了都三天两夜了,是时候回去了,家里棠伢子和婆婆肯定换了好几件脏衣服,她得去洗掉。
还有追云,她还惦记着给它做好吃的呢。
“晴儿啊,风棠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跟那日松去村后的山里打猎去了,天黑之前回村。”
拓跋娴的屋子里,妇人将骆风棠的口讯转达给杨若晴。
杨若晴点点头:“嗯,多谢娘的转告,媳妇晓得了。”
为拓跋娴检查了一番脚踝扭伤的部位,发现情况明显好转。
又再次为她敷了药,正准备起身离开的当口,拓跋娴喊住了她。
“晴儿,我打算再过日便要回大辽去了。”她道。
“啊?”
杨若晴诧了下。
“娘,您难得过来一趟,咋这么快就要走呢?”她问。
拓跋娴温婉一笑:“我在你们这里待了快要十来日了,算上我往返这一路花的时间,都快两个多月了。”
“离开大辽两个多月,也是时候回去了。”她道。
杨若晴算了下,果真如此呢。
婆婆千里迢迢从北方来南方,就是为了参加儿子的婚礼。
可是大部分时间却都耗费在路途中,真正跟儿子相处的时间,就这么十来日。
哎,可惜这时代没有高铁。
“娘日理万机,大辽朝中事务繁杂,媳妇也不好强留。”杨若晴道。
“这事儿,棠伢子晓得吗?”她又问。
拓跋娴摇头:“还没跟他说,我打算夜里等他和那日松回来了,我就说。”
杨若晴点点头。
棠伢子现在每天都过得好快乐。
有娘,有媳妇,有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