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去请。
用杨华忠的话来说,大家伙儿赶路辛苦了,今夜就聚在一起,吃顿清静的饭。
饭后,拓跋娴他们都回去休息了,杨若晴和骆风棠留了下来,陪着杨华忠和孙氏聊天。
“娘,先前我去前院那杂屋,看到两口上了红漆的棺材。那是咋回事?”杨若晴问。
孙氏道:“一口,是你奶的,还有一口,是你大伯的。”
“棺材是你爹和你五叔打制的,前几日请了油漆匠过来上漆。”妇人道。
杨若晴讶了下。
“我大伯……大家都晓得,早晚的事。”她蹙眉道,“我奶……她到底啥病啊?我去京城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
孙氏看了眼杨华忠:“这事,还是让你爹说吧。”
杨若晴于是将问询的目光,投向一旁抽着闷烟的杨华忠的身上。
杨华忠叹了口气,道:“百日礼的时候,你姑无意中把你大伯生病的事儿给捅出来了。”
“你奶受不住这打击,一病不起。”
“这两个月来,病情时好时坏,你爷就让我和你五叔,也顺便给你奶准备了一副棺木备着。”他道。
“那我奶和大伯,现在又都是啥情况呢?”杨若晴追问。
杨华忠道:“你大伯的病情,那肯定是比正月的时候差多了啊。”
“福伯他们看了,都说你大伯能熬到暑天头季稻收割,吃一碗新米饭就不错了。”
“至于你奶,我也说不准。”
“有时候一天都不吃半粒米,可有有时候又能吃两碗,还能自己下地走一圈……”
听完杨华忠的话,杨若晴若有所思。
大伯是肯定不行的,至于奶,估计就是人到上了年纪,又受了这样的打击。
身体状态出现了正常的浮动。
时好时坏,距离死亡,还早着呢。
“我给爷奶他们都带了京城的特产,明日我给他们送去,探望下我奶。”杨若晴道。
孙氏问:“给你大伯带了吗?”
杨若晴道:“家里的亲人朋友都带了呢,明日爹娘帮我分送出去吧!”
孙氏点头道‘好。’
一家人又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