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先是把金氏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骂得金氏贴着墙角站着,都不敢抬头。
而陈金红呢,则跟谭氏坐在一块儿,喝着热粥,吃着白面馒头。
饭后,谭氏对陈金红道:“今日过重阳节,菊花糕啥的都做些,应节。”
陈金红忙地点头:“奶放心好了,糯米已经浸好了,等会收拾完了锅碗,再把鸿儿给喂饱,我就去推磨。”
谭氏道:“喂鸿儿是大事,你一门心思的喂。”
“让你婆婆去推磨,现在就去!”
“奶,这样不好吧……”陈金红道。
谭氏道:“有啥不好的?”
陈金红道:“这些事儿,都是我做媳妇的该做的,别人晓得的,知道我是在喂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指派婆婆干活,会戳我脊梁骨的!”
谭氏板下脸来,“是我让她去推磨的,又是不是让的。我是她婆婆,我还使唤不动她了?”
“回头有人戳脊梁骨,我自然又话来应付,跟你没干系!”
就这样,金氏早饭半粒米都没有吃到肚子里,就被谭氏打发着去推磨去了。
而陈金红呢,收拾完了她和老杨头谭氏的碗筷,便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屋里。
搂着鸿儿喂奶,母子两个睡回笼觉。
杨华忠家这块。
孙氏,拓跋娴,还有王翠莲三个妇人齐心协力,在灶房里热火朝天的做着过节的菊花糕。
灶房外面的院子里,秋日的暖阳正好。
骆宝宝穿着一身可爱的粉色小衣裳,头上浅浅短短却又带着天然卷的头发被杨若晴突然奇想的扎了四个小小的羊角辫。
竖在头顶上,就跟四个小小的冲天炮似的。
再配上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又大又圆的灵动双眼。
这小萌娃真是越看越喜欢。
原本一直是杨若晴抱在怀里的,站在灶房门口晒日头。
可是当骆风棠从前院过来,骆宝宝顿时就不跟杨若晴这待了。
扭动着小屁股挣扎着要往骆风棠那去。
“你爹和嘎公刚从外面割茱萸回来,身上痒痒,等你爹洗把手再来抱你啊!”杨若晴哄着。
骆宝宝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