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这一个多月里我们就不回去了,家中的老人啥的,只能靠你多操点心了。”
杨若晴欣然一笑:“放心吧,我会照应的,二哥要打理酒楼,绣绣这块,你可得照顾好了。”
曹八妹点头,“我会的。”
目送杨若晴一家三口的马车离开,杨永进也扶着曹八妹回了酒楼。
一个身影,从酒楼斜对面的一个墙角里站了出来。
那是一个做村妇打扮的年轻女人。
女人手里挎着一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把白菜,还有两只鸡蛋,显然是刚从瓦市那边买菜回来。
“咦,是我看花眼了吗?那不是二哥二嫂吗?他们咋也来了县城?”
陈金红心里犯着嘀咕,仰头,便看到了那酒楼上面的门匾上写着的三个大字:天、香、楼!
“天香楼?那不是晴丫头他们家的酒楼吗?”
“咋,来县城开分楼,又让二哥来管理?”
想到这儿,陈金红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心眼儿,太偏了,都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哼!
……
夜里,杨永智收摊回到了他和陈金红的小屋子里。
“金红,跟你说个事儿保准你开心。”
他进屋后,兴冲冲朝床这边过来。
陈金红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
“啥好事儿啊?天上掉馅饼啦?”她问。
杨永智摇头:“天上不会掉馅饼,地上只会有陷阱,我从不信那些。”
“那是啥好事呢?”陈金红又问。
杨永智道:“今个我运气好,一口气卖出去十根糖葫芦呢,喏,媳妇你看,二十文钱。”
杨永智说着,从身上掏出二十文钱来,双手奉送到陈金红的面前。
“媳妇儿,你不是说好几天没吃到肉了吗?我打听了一下,瓦市的猪肉是十五文一斤,明日我去割半斤猪肉回来给你补补身子。”他又道。
陈金红一骨碌坐起身,将那二十文钱收了起来。
“吃啥肉啊,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咱家这么穷,还是先把钱攒着吧!”她道。
把这二十文钱连着昨夜的那五文钱一块儿收在一块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