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要我跟你们一块儿过。”
“我的余生,就是用来恕罪的,我一定踏踏实实的陪着你们,到我老死的那一天为止……”
从周家村回去的这一路的马车上,骆铁匠心情大好,坐在车厢里,还不时哼几句小曲儿。
都是这一带的小调儿,都是妇人们在山上采茶的时候唱的。
男人女人们隔着茶山对歌,你唱一句我唱一句的,自娱自乐。
这调儿很婉转,很好听,将当地的乡音融入了其中。
跟前世杨若晴听过的黄梅戏的调调有八成相似。
“棠伢子,你听,你大伯这唱曲儿的音色还真是不赖呀!”
坐在马车前排的杨若晴忍不住拿胳膊肘轻轻碰了下骆风棠的手臂,压低声道。
骆风棠扭头朝身后的车厢瞅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扬起唇角笑了笑。
“好久没听我大伯唱曲儿了,这是心情好着呢。”他道。
杨若晴呶了呶嘴,“那必须的呀,今个这老兄妹化干戈为玉帛,大娥姑姑又正式表态往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大伯心情愉悦,心口的石头放下来啦。”
骆风棠点头,“是的,但愿我姑姑能言行一致,别再让我大伯和周旺哥他们失望了。”
杨若晴挑眉,“咋?听这话音,你对你姑姑好像还存疑啊?”
骆风棠苦笑,“因为她从前劣迹太重,我一时间还不太容易放下防备。”
“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给验明一切的。”他道。
杨若晴再次点头:“没错,咱先持保留态度,以观后效吧!”
“嗯!”他道。
车厢里依旧歌声悠悠。
杨若晴扭头看了眼,然后对骆风棠道:“今个夜里我下厨,整几个好菜,夜里你陪咱大伯好好的喝几盅?”
骆风棠道:“媳妇你今个第二回批准我喝酒?不怕我醉?”
杨若晴道:“今个乐呵,破例!”
骆风棠凑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喝醉了,怕是要做坏事的……”
杨若晴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你个没正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