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灌醋,又是让他吞大饭团,众人一通的手忙脚乱后,旺福喉咙里的那根鱼刺方才被弄出来了。
可那嗓子却是哑了好几天,孙家不敢再用他了。
盖新屋子,啥都想要图个吉利,你这整的事儿太多了。
于是旺福就歇业在家了。
从此又开始了游手好闲的生活,家里的油菜麦子还有菜园子啥的,都是小琴她婆婆在打理。
小琴一门心思的在工地烧饭挣钱,还得带俩个闺女,一天下来能挣八十文。
一家人就全都靠着小琴挣的钱过日子……
“如果是你公公打发你来预支工钱,你不能隐瞒!”杨若晴接着又叮嘱小琴。
小琴赶紧摇头。
“不是,跟他们无关的……”她嗫嚅着道。
看到小琴这阵势,杨若晴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了。
而且,这当口也快要准备烧晌午饭了,没太多时间去缠磨这些,杨若晴便拿了二两银子给了小琴。
“一天八十文的工钱,给了你两千文,也就是二十五天的工钱了。”杨若晴道。
小琴连连点头,“嗯,我晓得,这接下来二十五天不用给我工钱。”
看着小琴匆忙离开的身影,杨若晴暗暗皱了皱眉,但愿她没撒谎。
……
“昨夜里,旺福喝多了猫尿又在耍酒疯了,把小琴婆婆打得嗷嗷嗷的叫,俩个小孙女都吓哭了。”
早上在池塘边洗菜的时候,大云跟杨若晴刚好蹲在一块儿,道。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大家都习惯了,小琴婆婆估计也习惯了吧!”
就算挨打,也怨不了谁,当初村老他们一致认为旺福品行不正,必须驱逐出长坪村。
小琴婆婆哭着喊着跑进来护着旺福,就跟母亲护着犯了错的儿子似的,死活不让大家驱逐。
谁驱逐就恨谁一辈子似的,所以现在,再次挨打挨骂了,也没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