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弥补。
杨若晴会满足拓跋娴的。
“好吧,”她道。
“福伯说宝宝这段时日饮食宜清淡,我这就去灶房给她熬点青菜肉蛋花粥,等她醒来吃。”
……
当天夜里,杨若晴没有去孙老太那边陪夜,而是留在骆宝宝这边。
孩子反反复复的发着烧,时不时还说胡话。
身上的那些红疹越来越多,而且渐渐的变成了水疱状。
估计是痒,孩子睡梦中都会忍不住的去抓,去挠。
可福伯说了,不能抓破了,破了那水淌到哪里疱疹就会蔓延到哪里。
所以杨若晴把骆宝宝的指甲剪掉了,还往她的小手戴上了一双手套。
听说今夜嘎婆那边是娘和大舅妈守着的,也不知道嘎婆夜里吃东西咋样了,她这一直忙着照看发烧的骆宝宝,今个一整天都没抽出空去嘎婆。
明日一早一定去看看。
隔天天麻麻亮杨若晴就来了大路对面的孙家大宅子那。
孙氏和大孙氏刚好从屋里出来,姐妹两个都顶着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夜没好好睡觉。
看到杨若晴过来,孙氏诧了下,“晴儿咋过来得这么早?”
杨若晴道:“心里面惦记着嘎婆,睡不着。”
一旁的大孙氏道:“你这过来了,宝宝啥情况?”
杨若晴道:“昨夜哼哼唧唧了一宿,先前抹过了药,这会子应该是药性上来了,睡着了。”
“你这过来,宝宝跟前可有人在照看?”孙氏又问。
杨若晴道:“她奶奶在呢,寸步不离。”
孙氏点点头,“晴儿啊,这当口娘腾不出空来帮你照看宝宝,幸好你婆婆和你大妈在那边帮衬着啊!”
杨若晴摇了摇头,“娘,这些话就用不着说了,这当口咱家啥情况,咱谁都明白,不说了。”
她把视线投向孙氏和大孙氏身后的孙老太的屋子,“我嘎婆咋样了?昨天后来吃东西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