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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快到渡口了,咱跟紧几步吧。”玉喜微笑着对杨若晴几人道。
几人都纷纷点头,咱不说话,加速了步子跟了上去。
渡口那里,果真停靠着一艘两头尖尖的乌篷船。
一个跟骆宝宝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蹲在水边洗菜,在她身后的岸上,用几块石头搭了一口简易的灶膛,里面几根粗树枝正烧得啪啪作响。
火头上架着一口小铁锅,锅里面咕隆咕隆像是在煮着鱼。
没有调味料,最原始的方式烧出来的鱼塘乳白得如同牛奶。
让人一看,竟然勾起了食欲。
杨若晴把视线从那鱼汤上挪开,投向骡子那边。
骡子正在跟那个蹲在床头抽旱烟的花白胡须的老汉说话,还转身朝岸上的几个妇人这里指了一下。
然后,老汉拔下嘴里的旱烟杆子,站起了身,去把绑在岸边一块大石头上的绳索解开。
这边,骡子朝杨若晴几个招了下手,几个妇人会意,赶紧相互搀扶着来从河滩上下来,来到了水边。
“这是阿水伯,咱右家湾唯一的艄公,年轻时候可是赶大船的。”
骡子跟大家介绍起了老汉。
杨若晴几个纷纷跟老汉这微笑着打招呼,大齐民风开放,乡下更是如此。
平时在田间地头男人女人们凑在一块儿干活,大家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也都是很常见的。
所以几个妇人跟老艄公打招呼,也没啥。
老艄公让大家伙儿上了船,分两边坐着,然后捞起了一根长竹篙插入水里。
“翠翠,爷爷送几位客人去河对面,你等会烧好了饭菜就先吃,甭等爷爷。”
叫做翠翠的小女孩抬起头来朝这边怯生生望来。
乖巧的点点头,目送小船缓缓离开。
床上,羊乳清一直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对祖孙,老艄公上了年纪,头发胡须都花白。
身上披着蓑衣,一顶破旧的斗笠挂在背上。
叫做翠翠的孙女儿,圆圆的脸蛋儿,常年在水边日晒风吹,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红扑扑的脸蛋儿,明亮的大眼睛,一根粗粗的麻花辫垂在身后,还绑着一根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