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你四叔这病是受刺激的,急火攻心。”
“这病,得要一个平稳的环境,顺畅的心情,慢慢的调养,”
“爷的意思是,等你四叔回头稳定了一些,能认得人了,你能不能去安抚他两句,让他晓得你已不生他的气了?”老杨头问。
杨若晴就猜到老杨头会这么说。
“爷,听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四叔是得了心病,而我就是那副心药呢,我可受不起这么高的抬举。”她扯了扯嘴角道。
“首先我要着重申明一点,四叔急火攻心不是我逼的,是他自己自找的。”
“种啥因得啥果,他要是不挪用酒楼的银子,不把坏米掺和给顾客吃,做那种缺德事,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田地!”她道。
老杨头道:“晴儿你莫急,爷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爷清楚这一切都是你四叔自找的。”
“爷的意思,爷的意思就是想你去看看你四叔,稍微说几句好话,好让他安心养病?”
“他眼下家底都被掏空了不说,还没了差事,没了差事自然就断了来钱的路子。”
“我想让你跟他说说,就说等他病好了到时候……”
“到时候还让他回到酒楼当差?”杨若晴问。
老杨头怔了下,随即道:“即便不能去酒楼,就安排去采药队啊哪里的,总之有个差事让他不至于坐吃山空……”
“爷,我真的大从心眼里敬佩你对四叔的这种爱护之心!”杨若晴抬手再次打断了老杨头的话。
“你不仅说服我奶拿出这些年我们大家伙儿孝敬你们二老的钱去贴补四叔,帮他填补这回的窟窿,”
“你还是跟我这低声下气的说好话,试图说服我去跟四叔重修旧好,握手言和,继续给四叔安排差事……”
“作为一个父亲,你做到这个份上,真的让我很感动。”她道。
老杨头笑了笑,道:“天底下的爹娘都是一样的心。”
杨若晴道:“嗯,确实如此,不过,我还是要果断的告诉你,”
“对你方才提出的请求,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