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重新挂了上去。”
“倘若他沐子川是在祈愿符上写一些非分之想的话,那我断然是不会挂上去的,我还会拿着证据去找他当面给予警告!”
骆风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对于一贯不善言辞的他来说,也不太喜欢说话的他来说,实在是很难得的一件事。
他这个人,说话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每一句话都不是废话,说出口都有作用。
而且,对杨若晴这实在管用,几乎字字句句都戳中她的要害。
让她那些不爽的地方,一一得到抚平。
心湖重新恢复了平静,她的脸上也终于乌云散去,露出浅浅的笑容来。
“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对你恼不起来,对子川也同样恼不起来。”她道。
然后抬手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我咋就这么好说话呢?脑子真是简单啊。”
骆风棠抓住她的手,不准她敲。
“我家晴儿是善良,正直,光明坦荡。”他纠正道。
杨若晴抬头望着他:“可是棠伢子,祈愿符的事儿我要是不晓得也就罢了,可如今我晓得了,这趟回村,我还得去探望干娘,免不了跟子川相处,我觉得尴尬。”
骆风棠耐心道:“只要心中坦荡,没啥好尴尬的,他刻意掩饰,我们装瞎就好,有时候,做人难得糊涂。”
杨若晴琢磨了一番骆风棠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而且因为他坚定不移的信任,让她感觉浑身轻松,一点都不为此事困扰了。
在外面玩了将近大半天,回到城区,杨若晴提议大家伙儿今个既然出来了,索性就在外面好好放松下再回去。
因为晌午的时候在迎江寺附近的一家专门经营斋食的小酒楼里吃了一顿,这回来的路上,杨若晴提议去吃大餐。
于是去刷火锅去了
刷完火锅回到酒楼,骆宝宝的眼皮子就在打架,杨若晴赶紧带着她去洗澡,洗完澡放到床上,一转身小丫头就睡着了。
“这下应该是尽兴了吧?”杨若晴问站在床边的骆风棠。
骆风棠这个当爹的正俯身给闺女用小毯子盖住小肚子呢。
听到杨若晴的话,他笑了笑,“我瞅着这小丫头是尽兴了,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