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杨若晴又道。
拓跋娴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大忌,大防,万不得已之时,宁可错杀一白不可遗漏一个!”
杨若晴道:“对,所以,我先前才跟我娘那慎重说这件事的。”
拓跋娴沉吟了下,“可这件事的源头,却在你四婶那里,你要不要私下去找她说下?”
杨若晴毫不犹豫就摇头拒绝了。
“不去找四婶说这个,主要有两点考虑:”
“其一:对于一个喜欢说八卦的山野妇人来说,我跟她说这些东西,她不仅听不懂,反倒会因为我这在意的态度,越发激起她对辰儿出生时异象的好奇和探究,”
“到时候,原本是想把火势扑灭,却适得其反让火势越烧越旺盛了。”
“其二,若是被别的人知晓我找四婶警告了这件事,即便四婶迫于我的威压不敢再说,可别的人却会猜忌,依旧会把这件事当做秘闻来私下传播,”
“悠悠众口堵不住,那就直接不予理会,谁说,就当面淡淡否定,咱自个的‘不在乎’的态度,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渐渐淡化了,别人就会觉得这不过又是四婶捕风捉影的话。”
听完杨若晴的分析,拓跋娴眉头轻轻蹙着,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晴儿啊,你给辰儿回信中,记得多提点他几句。”
“虽然辰儿少年老成,很多事都有分寸,但终究只有九岁,我担心他偶尔也会少年轻狂一把,被人算计去了。”拓跋娴又道。
杨若晴道:“娘,说到这事儿,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想过几日去一趟京城。”
“京城那边的生意,也是时候去处理一下了,今年一直都没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