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宝宝却挑了挑眉梢,递给骆风棠一个‘她不慌’的眼神。
骆风棠满头黑线,心道闺女你不慌,你爹我慌啊。
咱能好好说话,不拆穿真相不?
这边,杨若晴笑眯眯的看着骆宝宝,“得,合着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贼是说我呀?”
骆宝宝也笑嘻嘻的:“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哟,娘你若是非得对号入座,我也拦不住呀,嘎公,嘎婆,你们说是不是?”
杨华忠只顾着咧嘴笑,汉子最喜欢的就是听自家外孙女说话,这小嘴儿吧嗒吧嗒的,像她娘小时候。
哦,说错了,她娘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疯病还没好呢。
那时候逢年过年看到一堆孩子们凑在一块儿叽叽喳喳跟小麻雀似的,而自家的傻闺女却是坐在一旁被排挤,被孩子们嘲笑和捉弄。
被欺负了也不晓得跟大人这里说半个字,那时候,杨华忠的心里如同刀绞啊。
如今好了,这外孙女伶牙俐齿的,老天爷似乎是要把当初闺女的缺失全都补偿在这外孙女的身上呢。
所以汉子听得是津津有味,就跟听说书似的。
孙氏则开了口:“宝儿,别这么说你娘,你娘也是为了你好。”
孙氏说着,自个就忍不住笑了。
因为不仅是晴儿这么做,她自个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长坪村的其他人家的家长,九成也都是这样。
这压岁钱嘛,大年夜走个过场,意思下就行了。
“宝儿啊,今年你和你哥哥就快十岁了,嘎婆跟你保证,今年你们收的压岁钱,都由你们自个保管,你娘那里我打招呼,让她不要掺和,成不?”孙氏又问。
骆宝宝道:“我怕我娘对嘎婆你阳奉阴违呢,说上应和着,转背就要我交出来!”
杨若晴气得哭笑不得,指着骆宝宝跟大家道:“我这不是生了个亲闺女,生了个贴身的小棉袄,这是生了个小冤家呀,处处拆我的台。”
小花笑着道:“姐,你如今斗嘴恐怕都不是宝宝对手了吧?”
杨若晴道:“那还用说嘛,我长两张嘴都说不过她,尤其是她的那些拐棍理一套套的,都不晓得她哪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