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就跟跑马似的,压根就停不下来。
等到最后,杨若晴只能放空自己的大脑,啥都不想,这才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她进入了梦乡,那边床上的骆风棠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惦记孩子们的心情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来源媳妇就在同一间屋子里睡着,可他却不能抱她。
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除非他在军营,见不着她,那也就死心了。
但凡跟她一块儿,他必须抱着她。
即便她来了月事,啥都不能做,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他就能睡得踏实。
这会子,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他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
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一会儿望一眼窗外的夜色。
这天咋还不亮?急死个人了!
今夜,注定是个特殊的夜晚,隔着一间堂屋,对面东屋里,这家的主人两口子也是睡意全无。
此刻,屋子里还留着一盏豆油灯,妇人坐在被窝里,手里拿着一块帕子,帕子上面托着一只沉甸甸的银镯子。
没错,正是杨若晴送的那只。
“闺女你看这镯子,多好看呐,从前娘去县城赶集,看到过一个大户人家的太太也戴过这种镯子,当时听人说,这种镯子在首饰铺子里买,没六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呢!”
“六两银子啊,那得买多少东西呀,二等的田地能买三亩呢!”妇人跟身旁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孩子道。
女孩子也是伸长了脖子,新奇的打量着母亲手里的镯子,听到母亲的话,女孩子的口中便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妇人爱怜的抚摸了下女孩子柔软的发顶:“这镯子,娘给你留着,等到将来你出嫁的时候,娘给你做压箱底的东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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