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方才那句话之后便半天没动静,脸色又那么看到,一手握拳撑着额头仿佛沮丧到极限的样子。
略一沉吟,左君墨便猜到沐子川在为何事沮丧了。
“子川兄弟尽管放心,你昨夜醉酒后并无半点不雅行为,不过是袍子沾惹了酒液,晴儿知道你素来是一个最整洁干净的人,肯定容不得衣袖上有半点瑕疵,便擅作主张拿了你的衣裳去洗,你……该不会不悦吧?”
前面那番话是委婉的陈述昨夜的事儿,好让沐子川不要尴尬不要沮丧,而后面那两句便是调侃了。
沐子川何其聪明?松了一口气之余,自然也能听出左君墨话语中的调侃。
一张清润的俊脸微微染了几分红色,他一边拿起床边的衣袍披在身,边跟左君墨这道:“晴儿不嫌弃我这个醉汉邋遢,还肯为我洗衣,我自当感激,又哪里会无端恼怒呢?左兄说笑了。”
“倒是昨夜我醉酒,叨扰了左兄歇息,愚弟实在惭愧。”
左君墨颔首一笑,“你我之间就不必说客气话了,赶紧梳洗,估计晴儿很快便要来喊你我吃早饭了。”
沐子川点点头,随即进了洗浴房梳洗去了。
左君墨如同一个预言家般,没一会儿,杨若晴果真过来了。
“左大哥,子川,你们昨夜歇息的咋样?这会子脑袋咋样?是不是昏昏沉沉的涨痛啊?”
她腰间围着围裙,斜依在屋门口,笑吟吟望着屋里两个同样风华万千的男人,脆声询问。
左君墨微笑着道:“我还好,就是昨夜略有口干,睡了一觉恢复正常。子川,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