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烟杆子,旱烟却没有点燃。
杨华忠闷声坐下,也掏出自己的旱烟杆子来点燃。
才抽了一口就呛得咳嗽起来。
老杨头抬手拍了拍杨华忠背,道:“心烦意乱的时候抽烟,最不好,我都是咬着琢磨事儿,不敢真抽。”
杨华忠点点头,觉得自己受教了。
“爹,我娘的病,你有啥打算?”杨华忠问。
老杨头愣了下,随即苦笑:“我自个都这副样子了,上个茅厕都要靠你们帮衬,我能有啥打算?这话,得爹来问你啊!”
杨华忠也苦笑:“爹,我娘这病但凡有的治,我二话不说,可先前福伯的话你也听到了。”
老杨头便叹气。
杨华忠又把院子门口福伯的话跟老杨头这一并说了,末了道:“娘的儿孙不止我一个,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但到底要不要治,咋治,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把大家伙儿都给召集过来商量下才成。”
老杨头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好,那你明日就捎信给老五和永进,让他们回来一趟!”
杨华忠道:“他们前阵子才刚刚出去的,这会子就别叫他们回来了,让五弟妹和八妹过来参加就行了,稍后我再写信过去给他们,说清楚这件事。”
一听这话,老杨头就有些不乐意了。
“给你娘治病这种大事,自然要儿孙回来商议才好啊,她们两个妇道人家懂个啥?”老汉问。
杨华忠道:“她们两个不是大夫,自然不懂咋治,我们也不懂啊,找她们两个过来是商量别的,出钱出力这块,这块她们自然懂。”
“再说了,有我,有老四,还有永仙在,爹你来主阵,就够了,不用去惊动老五和永进。”
老杨头看了眼杨华忠的样子,把反驳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罢了,到时候你看着办吧,我先看看你娘去!”
老杨头离开后没一阵,孙氏就回来了。
看到杨华忠脸色难看,孙氏猜到了什么。
杨华忠把福伯说的话说给孙氏听,末了又补充道:“有些话我没跟爹那说,福伯还说了,咱娘这个病,起初说短暂的不认得人,经过提醒后就会记得。”
“这会子忘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