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那么离谱的匣子,里面竟然还少了钱,你们说这怪不怪?”
“啥?真的少了钱?那少了多少啊?”杨华忠大惊。
杨华明便报了一个数字出来。
“咱娘又哭又骂,先前寻死觅活的,我好一番安抚,答应帮她把钱找回来,她方才作罢,这会子哭累了睡着了。”
“咱娘会不会记错了?”孙氏惊问。
杨华明道:“这就不晓得了,她发起病来连自个是谁都不记得,何况那匣子里的钱呢?”
“哎,这事儿看来还真有些棘手,只要她坚持说自个被偷了,就不好整。”
边上,张家妇人掩面,哭声越发的大了。
“我真的没偷,我拿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发誓啊……”
孙氏赶紧劝她:“张家嫂子,你不用这样发毒誓,我们相信你。”
张家妇人泣不成声,“我把我上个月的工钱吐出来贴补进去,余下的,等我慢慢还,大不了我白白伺候婶子一年,但我还是要说,我是真的没有偷钱啊……”
孙氏道:“我们信你,这件事儿,我们老杨家会仔细查的,不会让张家嫂子你凭白背这个罪名。”
哭哭啼啼的张家妇人好不容易被劝得先回家去了,杨华明留在杨华忠这,商量接下来的事儿。
“三哥,先前张家嫂子在这,有些话我不便说。”
“张家嫂子口口声声说她没有偷钱,可娘却一口咬定钱少了,我也不晓得这两人到底是谁在撒谎,又是不是娘记错了,但有一件事,我却敢断定!”
“断定啥?”杨华忠问。
杨华明道:“那木匣子,在娘让我挖出来之前,绝对绝对被别人挖过,因为那边上的土,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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